2024/04/17

奧菲斯 海賊王 x 紅髮歌姬親子/UTA紅

 

《奧菲斯》

 

 


警語:

紅髮歌姬親子/烏塔>>>>>紅/紅髮右/紅>>>>>羅傑/亂倫純潔/超級雷/有非合意性交的劇情/重疊童年的疼痛,重創身心,能接受者再入內觀看

本篇的人物名稱著重在音譯,更改成:

紅髮傑克譯紅髮香克斯

UTA美音譯UTA烏塔

請見諒

和麥麥玩的換糧委託!快被洗腦成紅髮嬤寫ㄉ紅髮編年史,我第一次寫有長小鬍子的帥叔叔這類角色就獻給他了,11260字



 

[Verse 1]

 

 

烏塔面朝大海,痛悔和愛悅中吟唱而飽食,是她無窮盡的夢想,她盛大的舞台。

 

海上的戰場非常險惡。數十艘比烏塔待的船大上三倍的軍艦包圍而沉沒,煙硝蔽日,紅髮的霸氣恫嚇如飛鳥的翅膀劃破沉寂的空氣,變形如鋒銳的刀刃刺穿,在漂流木和破碎的船板漂流負載夢幻。只有緘默不語的白雪融化了大海。

 

烏塔目睹承受不住的力量,她意志堅毅沒有倒下,一心一意當一名音樂家,她的鼻孔流出一滴血,蜜比血甜;她閉上眼,全神貫注地,七孔流血,舉高雙臂清唱獨奏洗滌人心:鳥兒的深淵呀,在晨光中甦醒為開端,等待天使宣告世界末日的拯救。(ahhhhhhh......ha ha ha ha

 

烏塔忘我而狂妄般演唱諸神峽谷之曲,澄明通透,彷彿可以穿透世界,見證神蹟的毀滅而不分敵我,生和死,平等的引領眾靈魂進入歌歌果實的幻境,隨著她意識的短暫維持現界,幻象樂譜,風沙星辰,戰場上化為金色的天堂,船員都因為榮光狂舞,那些被殺死的敵人在這一刻,也能得到救贖。

 

「香克斯,我愛你,我的歌有讓你幸福嗎?」烏塔醒來感性地開口,恍惚又眩暈,她的歌,美夢如同短暫而絢爛的愛情。

 

「有喔、我很喜歡,因為烏塔是我的女兒啊。」紅髮似笑非笑的低啞輕哄,收斂起他的霸氣,然而眼睛藏不住的凌厲如煉鐵。

 

「你騙我。」烏塔虛弱卻生氣地說,嘴裡咳出血,她伸出手撫摸紅髮的眼臉上隱隱疼痛的傷疤,紅色的,卻感覺冷的顏色,他的笑容從來不是真正的笑。

 

「我最討厭你騙我,你一次也沒有進入我為你歌唱的世界。快說出來,說我是屬於你的歌姬。」烏塔比誰都清楚,現在的紅髮出現此處,孤獨而清醒,稍作休息便會離去。

 

「好好好,烏塔的歌就像美夢一樣呢。」紅髮溫柔地笑著說,她會得到一個修飾過的、迂迴的拒絕,寵溺任由她鳴唱到流血,再擦掉她臉頰的血汙,黑色披風飄蕩,在他殘缺一條左臂而空盪的位置,她會不安地握住紅髮的右手,額頭輕輕偎靠,光譜照在他們臉上,稍縱即逝。

 

純真的期盼,她任性要求心愛的人許下承諾,如此一來便能長相廝守,她的幻想隱含「還未死去」與「甘願死去」之間穿梭。烏塔的愛情是如此純潔亦狡猾,即便分離後經歷年月摧殘,她會永遠愛戀著香克斯,憎恨著他,唱歌亦死的永恆之愛。

 

當紅髮海賊船在她不知道名字的島嶼停靠時,或某個不能明說的理由,珊瑚礁外順鐵鍊和吊繩下錨,烏塔真正的工作來了,負責留守看船。短則傍晚前回歸,長則數禮拜,三個月都有。彷彿她徹底被一群大男人遺忘。她卻不疑有他。

 

任務實行艱難,在香克斯和成員回來以前,她都不允許下船離開艙底的房間半步,不能站在桅杆船首上唱歌跳舞,不能讓海軍和島民、未知的生物發現她的存在。約定好了哦。香克斯和她一起玩的躲貓貓遊戲。烏塔失落地發現紅髮海賊團船員的通緝令並沒有她的名字。香克斯,我不是一個音樂家嗎?

 

船是烏塔的家,玩遍了每一處,她最喜歡躲在寶藏箱,聽說,在那裡傳來清脆的嬰兒啼哭,香克斯找到了她──他們第一次的相遇。每當香克斯回船上尋找她,發現她又躲在寶藏箱裡,香克斯就會哈哈大笑地把她撈出來。抓到烏塔了哦!

 

紅髮態度從容,不疾不徐摸摸她柔軟的頭,娟秀的髮絲。等烏塔長大後,懸賞單上就會有妳的名字。世界第一的紅髮歌姬。我的女兒。

 

「我要唱出讓香克斯幸福的歌,我愛你,我好愛你唷!」猝不及防,烏塔跳起來用力抱住紅髮,吟唱美麗動人的歌謠。這時,紅髮會靜默地用單手把孩子摟在臂膀中,疏漏他臉上的神情,當她重新捕捉到他的目光時,紅髮眼眶的陰影消散,漾起笑意。

 

烏塔待在黑暗的房間,她一個人入睡,良心從未受噩夢干擾,遵守躲貓貓遊戲,尋找最能隱蔽的地方躲藏,在船舶上只會聽到風、海浪。遠方,飛來一隻海鷗,烏塔難掩喜悅跳出啤酒桶,送報紙耶!向海鷗收件簽名也是她自豪的工作。

 

甲板上傳來巨大的聲響,疾飛的海鷗撞擊上玻璃窗,窗上黏著兩片灰羽的血絲,旅途中牠已受傷,烏塔撿起來,翅膀微微抽動,掙扎,在烏塔的手掌上斷氣。

 

她安靜地抱著海鷗的屍體,在混著冰晶的海風裡傾聽一個渺小生命逝去的呼喊。

 

「我回來了。烏塔這一次躲在哪裡呢?」今次有目的的停泊,七天就結束了一場國家級的戰役,紅髮的劫掠,只摘了一束野花便回到船上,烏塔並沒有遵守船上規定,要接受船長處罰的,特殊情況一目了然,他若無其事揮手要大夥人先收拾財寶,取下繫在腰腹的配刀,他會蹲下來和烏塔單獨說幾句話,視線平等相交。

 

烏塔也有了動作,小心翼翼地把耳機放在紅髮的愛刀格里芬旁邊,耳朵都紅起來了,依然倔強般不想說話,小小的身體緊繃發抖,垂落的雙色馬尾辮,紅髮耐心地等待她到肚子餓為止。

 

咕嚕嚕,咕嚕嚕,紅髮指向她發出肚子的聲音。

 

「認輸吧,妳現在肚子餓了喔。」紅髮笑了笑,不去理會總是遲到的報紙,也沒什麼興趣,掉落的信鴿掛牌裡有烏塔的筆跡簽名。

 

「香克斯,把海鷗丟入大海裡吧,不然魚會餓死的,海鷗也會吃魚哦。這樣大家都會幸福。」烏塔冷著臉,腐敗發臭的屍體,終於肯開口。

 

「烏塔,不行的。」勾起嘴角,紅髮拒絕,簡單地。

 

「海鷗的眼睛閉起來了。牠陪我度過好長的時光。」烏塔呢喃,掠劫的,流血的,死去的,她都一一見過了,她或許沒有自己的想像中那麼難過,她有罪,那樣無愧於心理直氣壯,「為什麼要特別埋下牠呢?」

 

「如果妳珍惜牠的生命。那麼,牠死了,就必須找一塊土地埋葬。」餘輝將漆黑斗篷映得赭紅,他的目的清晰,他人的思考卻無法抵達他的苦澀結論。

 

「不要,我們出生到死都以大海為名譽,死後竟然只能回歸陸地。」烏塔難掩長久的愧色,她說不上那是什麼,胸口很鬱悶,出海唯一目標朝向偉大的航路,兩側包圍無風帶,她的心也有一條秘密航線,愛,圍繞著成一條莫比烏斯環。

 

「即使擁有一切,大海和死亡,One Piece,都無法束縛住靈魂的自由。」紅髮絕無謊言。烏塔又更靠近些,訝然看見霞光斑斕,又泉湧而謝,映視著男人的神情。

 

「正是因為最自由了,才要建立一座墓碑,偶爾會寫下一行幽默的墓誌銘,提供親屬朋友、有需要的人緬懷悼念,可能沒什麼意義,多少彌補一些愧疚吧。」旋即,紅髮聳肩,他一手締造的大海戰場,一臉事不關己地輕笑著談論。

 

「埋了以後呢?」烏塔並不在乎其他海賊的死後世界,她雙手合十,心心念念那失去溫度僵硬腐敗長蛆的鳥屍。

 

「埋了以後?」紅髮不假思索地接過女孩手中的鳥屍,在甲板上放置花束,簡單形而上的葬禮,他不禱告。神造物,並非於祂的成功,而是抽身引退。

 

見證了在處刑台上的兩把長劍交叉斬下,頸骨斷裂、抽蓄但狂笑的屍首,圍觀的民眾擠擁叫囂,激發人類潛藏的嗜血獸性,開啟大海賊時代。對紅髮而言,那正是進化的意義;昨日的黎明再揚帆。

 

「等我們幾年後去探望,牠會再次飛翔吧。」多麼感人肺腑,他說。

 

「呵,死掉的海鷗會飛翔,很幸福哦。」烏塔笑彎了眼,聽聞她的天籟。少女維特,魔王侵蝕的王冠。(La la la la la, Do do do, Dee do……

 

 

[Chorus]

 

 

香克斯是一個漂亮的男孩,戴著一頂草帽形影不離。開朗愛笑,溫慈而敏銳,以見習生身份完美的達成船長交派的任務,太陽曬上他蜂蜜色的健康肌膚,象牙似的頸項泌著細汗。他紅潤的嘴唇如同他的頭髮,鼻子秀挺,無疵可尋。

 

舉辦一場熱鬧的盛宴,街上滿是酒吧、賭場和妓院,人們在為這個炙熱、擁擠、嗜血,粗鄙,黃金般的海洋群島爭奪寶藏地盤,他們一舉攻下碉堡登陸,再次寫下傳奇。

 

香克斯的嘴唇麻木,因為血塊一直凝固到他的唇邊,又熱又渴,他跪坐向那粗黑而醜鄙的陰莖,甩上他那張如水仙花倒影的臉容,男人把槍舉向他的後腦勺,威脅他口交。

 

他被綁起來痛踹一頓,通常是腹部和背部,泰然自若,巧妙地調整姿勢避開要害,挨揍的內臟非但沒有潰散理智,暫時分散注意力、轉移了他陷入長久而無解的煩惱。傷痛,渴望著發言權。

 

襯衫和衣褲被扯碎,露出他尚未發育薄而細的胸膛,沒有被太陽曬到的部位是冷白色的。

 

「值得贖金的女人皮膚絕對是白的,沒想到是一個細皮嫩肉的小鬼,那個被打到快死了,運氣好到逃走的紅鼻子小丑呢?快把他抓回來,以免他去通風報信。」

 

「巴其並沒有拋下我,是我離開他的,自己選擇跟你們走的。」葡萄酒混著橄欖油粗暴地抹上那朱紅的嘴唇,香克斯疲倦而溫和地偏過頭,急速冷卻的熱情,低喃著令人費解的回答,卻因為巴其不符合他預期的行動,瞠目結舌,孩子的底性洩出來,「沒想到他卻被你們打得半死?啊,那個麻煩的笨蛋!」

 

「你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?他吃了傳說中的惡魔果實,卻四分五裂地哭著跪在地上求饒要救你啊!你這個要被強姦的白痴。」

 

「嗯,你們要強姦我呀,那麼,就趕快結束吧。」香克斯平穩但不詳說,他接受誘拐,被灌酒,被釘入體內,不同尋常人的反應,笑得開朗,露出問心無愧的齒白。他連裝不懂都懶,閉上眼,愛,是插進他的嘴巴裡。

 

滲出了連血帶汗,意識酩酊,幾乎無法站穩腳步,香克斯輕賤地笑了笑,沒有拒絕,他呻吟著,被迫撐開的嘴巴特別酸澀,又熱又重,彷彿服從般敏感,他身上還騎著別人的陰莖,粉色乳首也有被陰莖輾過的痕跡,就像被輾壓在車輪下重重撕裂他,很多人一起輪流玩弄他的身體,他也有跟他們一樣的陰莖,卻完全沒有反應。

 

對於冒險,有比他更稀罕、寶貴的東西;對於遙遠的拉乎德爾,哪怕比自由無價;星空絕對比大祕寶耀眼,哪怕是飢餓的人。

 

差不多該結束了吧。超過夜寢時間船規,雷利會罵他們的。而他最尊敬的男人會不勝酒意呼呼大睡,永遠不會發現他的脫序。巴其失蹤了,若被大切八塊丟進海底,打撈很麻煩的,正當香克斯對一時興起的衝動,感到冷然而厭倦地笑了一下,在熾熱淫靡的空氣中縈繞殺意。

 

「可憐的小婊子。」

 

「喂,絕不容許說我同伴的壞話!把香克斯和巴其那兩個孩子還給我!」那宏亮、慷慨重義的男人的嗓音,擁有財富、名聲、權力,歷史上將被冠「海賊王」的男人,有特別準備他們最喜歡吃的食物,卻發現宴會沒有那兩個愛哭鬼跟屁蟲身影,憑藉直覺,不顧名聲和安危,作為主角卻獨自一人離開宴會,也不跟雷利知會一聲,一百分的大笨蛋,半夜踏上尋找落單的兩個小朋友,尚未意識到眼前發生的情況,單純地為了同伴被說壞話陷入無盡失控的狂怒,立即清剿。

 

循著見聞色尋找附近,巴其被大切八塊裝在酒桶裡被灌醉陷入昏迷,男人鬆口氣。兩個小朋友竟然被壞人綁架了,他愧疚於船長的失職,卻不把自己當成養育他們長大的父親。

 

溫暖的手掌撫摸他的紅髮,香克斯或許記得他,夢境的無垢殘骸,任何人,即使是烏塔的歌聲也無法共鳴的無垢殘骸。

 

「對不起啊,香克斯,果然,讓小孩子當見習生上海賊船,還太早了嗎?」男人的聲音醇和又黑暗,他卻流下清澈的淚水。

 

「羅傑,讓我上船。唯有這件事我不能退讓。」香克斯半瞇著眼,乖巧地低語,他微微打開被掐紅紫色指痕的大腿,動起手指敞開後庭,全灌滿了令人不忍卒睹的精液。

 

男人的態度有如父親教導,嚴厲地不允許他疼痛,用披風裹住赤裸的男孩,乳頭挺立如凝脂,擦拭他身上的淫穢汙垢,摩擦得很重,抱入懷裡,應當立即送給船醫治療,男人會對外宣稱他只是獨自一人跟著月光下散步,用他的方式保護他,哪怕得不到諒解。

 

厚繭的手指深深地嵌入着,試圖清出穢物,指腹碰到柔軟的凸點,赤紅灼烈,香克斯一邊哽哭,綿軟的呻吟,一邊親掉男人不斷滑出的眼淚,好可愛。

 

「不要亂動。」男人沉默看著他的淺笑,沉住氣,他不再流淚了,突然懲戒般扇了一下他的屁股,重重拍打三次,他嗚咽出聲。

 

香克斯恬靜地看著他,美眸子閃過一絲狡黠。男孩的性器半硬了。他全身紅潤、散發美酒芬芳更加放肆般抱住了男人,在短悍而粗大的脖子咬了一口。被輪流侵犯所產生的忍耐和不悅,在此刻完全昂揚,光是被男人的手掌撫摸就好舒服,想被他深深插入肉結。

 

香克斯相信他的王會征服於大海,哪怕呼嘯中湧起巨浪,他會屈膝於含住男人那如彫刻的雄偉、強有力的陽具,吸舔,吞下所有的精液。因為愛,是插進他的嘴巴裡。男孩立刻拉回理智,卻亢奮顫慄地射出,灑遍男人的手掌和他自己的小腹,止痛,不夠他止痛的,引起某種妄求奢盼的惻隱、憐惜。

 

「香克斯,不要激動害怕,你會是我最棒的孩子。」明明將一切看進眼底,卻無動於衷,男人只是垂下嘴角,豪放一笑,他的器量胸襟如大海無所拘束,在諸神峽谷的寶藏箱裡面,嬰兒的哭聲。紅髮,及紅髮其女擁有一樣的命運。殊途同歸。

 

香克斯泛紅的眨著眼,試圖捕捉他一些殘光碎影,卻意想不到,虹膜清晰地烙上男人的神情,在未成立現實以前,他便移開他的目光──遺忘並非甚麼罪過,是呢,香克斯輕鬆地轉念,籠罩的陰影從眼角流逝,他雙眼明亮地淺笑起來,臨時改變了想法,這樣愛哭鬼的羅傑好可愛啊。

 

又因為這個男人的誇獎,臉紅得厲害,比他的紅髮還紅。

 

瞇起溫和愜意的雙眸,香克斯很樂觀,每天悠閒自在,紅潤的唇,此刻紅如伊甸園的蘋果,他吻上男人的嘴唇。

 

 

[Verse 2]

 

 

烏塔享受著身為紅髮的女兒擁有大海特權的自己,同時又自卑憎恨著自己的身體構造跟男人不一樣。

 

紅髮舒爽地洗澡,用玫瑰水沖洗他的頭髮,用毛巾擦拭,被協助更衣,繫上一塊腰布,在鏡中檢視儀容,臉上刻意留有歲月的痕跡。象徵他在船上的地位。實際上他今年才二十七歲。烏塔九歲。

 

「嗨。」紅髮打招呼,他閒暇無事地坐在床上玩著紙風車,好似專情的只等一個人赴約。有時候會有很多人一起來。

 

「喂,紅髮你這傢伙瘋了嗎?就在這裡做?雖然我從小到大就聽聞你的名聲,很崇拜你,好恐怖噁心啊,裡面有一個瘋子!我能感受到衣櫃裡傳來洶湧不詳的霸氣了……她隨時都會把我砍死吧。」一個年輕的、渾身土味小夥子被紅髮看上眼,邀請他上船。

 

「要當上紅髮海賊團的戰士是有條件的,不能表現出弱點,霸氣運用自如。很簡單地,沒有什麼好驚訝的。」紅髮暗自偷笑,今天特別愉快,無聊的閒話有點多,「還有,紅髮的女兒是和平主義派的,她要唱出讓全世界幸福的歌。」

 

「蝦,躲在衣櫃裡散發如魔王霸氣的不詳怪物,就是你的女兒?」小夥子試圖吻上紅髮成熟性感的唇,卻被紙風車擋住了,見對方沮喪的神情,捉弄咯咯直笑,大房間是寬敞通風的,伴隨一股海鹹氣味,紙製作的風車正簌簌風打在臉上。

 

「她是我的女兒烏塔,她唱歌,想做什麼,待在船上哪裡我都允許,不然就換你滾吧,請自便。」紅髮不在乎說著,漆黑披風整齊地掛在衣櫃內,他斷肢不方便脫掉衣衫,尤其是那輕飄飄、被烏塔打上可愛蝴蝶結的左袖。腰帶長褲也脫一半,露出會讓人興奮的屁股就好。紅髮很有自知之明。

 

「呃、我怎麼沒聽說四皇紅髮有一個女兒?」嘴巴這麼嘟嚷,下半身仍很誠實地發硬爬上床。

 

「因為真正知道秘密的人,我就不會讓他下船了呀,總歸結:你不該發現衣櫃裡有我女兒的存在,但不否認你或許有一點當海賊的實力。」紅髮莞爾,一腳把他踢下床,釋放自己的霸氣,有不輸給女兒的實力,他隨便地甩掉夾腳拖,用赤腳踩在對方硬得發疼的陰莖,恰巧紅髮也喜歡這個,紅髮正拐彎抹角地賞賜獎勵。

 

也可以把紅髮擁有女兒當玩笑,一笑置之就不會喪命。

 

紅髮會騎在他們身上被插入性交,若接受性交易,無論舒不舒服(多半是無趣的活塞交合,勉強湊合著用吧),他都會給予報酬,但不想明算錢,下船前,去寶藏房隨意挑選一個東西即可。雖然拿走了,烏塔會很不開心討價還價,理由是他們連一枚金幣的價值都不值得。紅髮凝眺海面慢慢道,那麼給三十枚銀幣呢?

 

猶大以三十枚銀幣的代價出賣耶穌。

 

保持平常心展開瑰麗的旅途,劫掠一座座的寶藏山,讓烏塔開心地跳上去玩耍挑選,穿戴一身不合適的金銀珠寶,閃閃發亮的歌姬站在舞台上唱歌跳舞,若是她不想要的,給他們通通帶走也省事。

 

若非一時興起,紅髮不允許任何人踰越界線,觸摸自己的肉體,他對性愛來者不拒,不分身份職業貴賤,有海軍和海賊,有貴族也有貧民,卻精挑細選擁有黑髮的特徵、身強體壯的青壯年,挑選的對象,只允許陰莖可以在他體內插入進出。衣櫃藏有一個小女孩在監視他們享樂魚水之歡。

 

海上的旅途若以補充物資、單純地休息,停靠島嶼時,紅髮尊貴為四皇,但他喜歡安閒地按照自己的步調,自由的旅行,他和船員們可以在島嶼上觀光,散步,做自己喜歡的事,遊手好閒喝酒玩樂也好,遇上挑釁的山賊也很有趣。

 

停泊時間看紅髮的心情,最長可以待上數個月至一年,烏塔也可以安全的同行,紅髮就會狩獵他看上眼的男人,悄悄邀請到船長的房間做愛。

 

紅髮的作風隨心所欲卻十分嚴格,就連偏愛的風車村的魯夫都不能上船,他把草帽借給魯夫保管,總有一天要歸還的。

 

衣櫃裡發出清亮的音階(Do-re-mi, do-re-mi,La-La-La),宛如童謠戲唱,嚇得那個年輕人連褲子都來不及穿,拔腿逃走。

 

晨曦給夜的萬物鍍上金光,海風吹拂,房間的空氣很溫暖,衣櫃打開了,烏塔不容世俗般輕快地踢小腳,微笑沒有穿上衣服也覺得很舒服。

 

純潔無玷的童貞女。

 

「呵呵,那個人夾著屁股逃走了耶,好遜喔。」烏塔惡作劇地笑鬧,對門擺出鬼臉。

 

「妳是一個漂亮的孩子,烏塔,乖,穿上衣服。」紅髮紋絲不動、隨口訓斥,他意興闌珊地放下香煙,躺坐在床上,他揉著截肢的傷疤,很清楚那不是真實的疼痛,痛感源於大腦,而非肉體。

 

「謝謝您,稱讚我是漂亮的孩子。船長,為什麼船上只有我是一個女孩子?」

 

「因為妳是我的女兒啊。」紅髮不假思索笑著說,大海永遠在他身後的釋然感,頭顱後仰,合上眼,臉上的小鬍子兩天沒修飾,變長的頭髮在末梢細軟捲曲,被微風輕輕吹拂。

 

「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己哦,好奇怪哦,明明我是最幸福的歌姬呀。但我很清楚我和魯夫不一樣。」烏塔不安地用手抹掉臉頰的淚水,如果是大人就算了,踮起腳尖舞蹈,奔躍一唱,她袒露應如天使中性的乳房,左乳卻暗自種下背叛的胚芽,頭痛焦慮著那沉睡的女陰生殖,怎麼長的也和魯夫不一樣,她不會長出那個東西嗎?「如果我沒有躲在衣櫃裡嚇他,香克斯就會和他做愛嗎?」

 

在一枚小小的銀幣似的月亮下,也有烈酒的芬芳。

 

「就算妳不在,我可能也會突然沒興致了。」海浪兀自洶湧,紅髮的呼吸沉重、再到輕省,斷肢的失衡容易傾斜在床鋪上,握緊拳頭,掩飾顫抖

 

「我不乖,我不要當乖孩子。」烏塔倔強地忍耐淚水,孩子的情緒轉換快速到令成年人難以理解,令紅髮稍微感慨、牽掛。人世於無辜無願的牽掛。

 

「烏塔,別站在我面前裸體,要乖,穿上衣服。」彼此依存又獨立,紅髮溫柔且疏離地哄她,直到她乖為止。她要乖。

 

「香克斯好囉嗦喔,進來這房間的人都不會穿衣服呀,歌姬就不行?」烏塔驕縱地回嘴,似乎合理的遵守船上規矩,她咚一聲跳回衣櫃,撈起披風把自己的童體包起來,從頭到腳遮蓋住了。

 

「烏塔要吃掉你,烏塔現在是超巨大的魔王,要吃掉你哦!」大床也發出輕快地咚咚作響,烏塔精力旺盛地飛撲向紅髮,他接住了孩子嘻笑的衝擊。

 

「哎呀,這對海賊而言有些不吉利哦。」紅髮溺愛地與她過招拆招,從小玩的角色扮演遊戲,她單純地扮演世界上最令她感到害怕的東西,烏塔那時只見過海王類,曾經把紅髮的左手撕碎重傷。

 

全身搔癢攻擊,小小的牙齒咬住他的肚子,披風罩住父女如無形的黑影交纏,腳趾踢著他的大腿。她靈性的嗓音逐漸轉化哭腔,所有來自生活和朝夕相處的細節體驗,她的歌穿透死亡陰霾,脆弱,頑強生命力的反抗,「好懷念喔,在我更小的時候,我們都一起玩,一起睡覺,為什麼現在我九歲就要分房睡了,距離你越來越遠,我愛你,不要和你分開。」

 

紅髮有替烏塔打造歌姬的房間,男女分別的梳洗室,烏塔仍不聽話地常常跑到船長的房間,睡覺的作息打亂了,分離焦慮症越來越嚴重。

 

「香克斯,你和他們做愛,卻不會愛上他們?」不要騙我,烏塔都知道哦。烏塔瞇起有些嫌棄的眼神,強調說。

 

「這個問題,妳上次碰巧在妓院也見過了……真是的,差點把那裡當成舞台大鬧唱歌。海賊,就是這麼邪惡的、需要隨時發洩性慾的惡魔。」萬物延續生命力的繁衍,肌膚相噬,靈魂相愛。性與愛的至高無上結合,人類卻能將兩者之間抽離,人類就是這麼無聊和賤,紅髮不置可否地垂下眼,恍恍地嘆息。

 

「性慾,烏塔也會有那種東西嗎?我最喜歡唱歌了。」烏塔輕盈嘻笑地扯一扯喉嚨,隨時能哼唱一曲。

 

「這是秘密哦,我現在不會告訴妳。」紅髮忍俊不禁,會用很溫和迂迴的手段,讓烏塔順從他的意思,裹著披風擁抱彼此,她都歌頌,歌頌,搖曳睡去。

 

「哼,小氣鬼,你不跟我說祕密也沒關係,等我自己把秘密找出來。」烏塔不服輸地說,漲紅的臉頰鼓起來了。逗得紅髮捧腹哈哈大笑。我是魯夫的朋友,所以我也和他一樣輸不起哦。你最好別惹我們。瑪姬說對了,烏塔能有同年齡玩伴是一件好事呢。紅髮很久沒有這麼快樂了。

 

「但你要知道,香克斯,我愛你。我永遠愛你。」烏塔爬上去,從黑色披風裡探出小小的頭,她如雛鳥唱頌,天使的翅膀沙沙作響,幸福地吻上香克斯的嘴唇。

 

 

[Chorus]

 

 

暴風雨,站在絞刑台的陰影下,它是一塊簡單的木架,橫樑上的索套離地七呎左右,但海軍搬走了它,打算用更野蠻殘暴的手段處刑,香克斯曾親吻羅傑,目睹羅傑死去。

 

「你不是說過嗎香克斯!總有一天,我們要用自己的船去拉夫德爾。」巴其悲慟地咆哮,他相信羅傑的船員能面對所有可怕的侵掠而不畏懼。

 

「沒錯。」香克斯輕輕翹上嘴角,巴其是比他人都要更愚蠢廢物的笨蛋,知道他的笑容通常是裝的。人類自己締造的野心、夢想不亞於冷酷的自然海域何所傷害。堅信與依持的價值如何恆在。

 

屹立在風雨之中,香克斯薄而透明的少年身影,全身溼透,海潮洶湧而解離,潮退的聲音又很輕。

 

「我改變主意了,現階段……那不是我的目標。但我還是會繼續當海賊。」香克斯的冷酷無情,斟酌著用詞,他宣告。

 

「膽小鬼。」這是陳述,而非疑惑句。大雨充沛而下對立,純粹的友誼決裂,巴其的眼睛含滿刺痛的沙粒。我因為你而捨棄了我的夢想。

 

不能原諒。他看錯香克斯了,下一個時代的王,不正是他嗎?他竟然背叛了羅傑的意志。

 

「跟我一起來吧,巴其!」清濯的雨流淌至鼻樑,蔓延眼眶的陰影,香克斯溫馴地恢復笑容,攤開手掌,用左手伸出邀請的動作。

 

 

 

[Verse 3]

 

 

船長的大房間,只掛上一幅油畫,海賊船上不是掛畫的好地方,它沒有任何目的,這是藝術的問題,藝術不能征服大海上任何的東西。

 

一幅抽象的風景油畫。烏塔甚至看不懂這幅畫究竟在描繪什麼東西、看不出風景場所、看不出有無建築或物品的靜畫物件,看不出有沒有人類和生物,連塗抹作風景基底的顏色都沒有的,一幅名副其實「空無」的畫。

 

看久了似乎對這幅畫作感到痛苦而徬徨,她抬頭看窗,放眼望去的大海,都比這幅畫還要美,自由要更美。

 

紅髮和烏塔赤裸地相擁入眠,任性地約定好了,愛,永不分離。然而她的內心世界自始至終都是孤獨的,無法容下所愛的靈魂,莫比烏斯的音樂家出發了。

 

烏塔慰藉,吻上紅髮殘破的左肩,臉龐的三道痂痕,都隱隱作痛。紅髮從未表現出身體不適。那麼這裡呢,它也受傷了,烏塔是紅髮的女兒,所以可以自由進出房間,紅髮提出規矩,只有陰莖不允許碰。烏塔現在很乖,因為烏塔也討厭陰莖,陰莖會對紅髮做出邪惡的事,她卻把小小的手指伸向私處,冰涼的,陌生而全新的觸感,好奇怪,她炸毛嚇一大跳,孩子一無所知,他會在裡面擦上軟軟甜甜的香膏。

 

紅髮憤怒,很少露出像父親的表情,仍是那麼漂亮。烏塔生氣又害怕地流淚乾嘔,孩子偏執似的往那裡摳,發洩她長期目睹性暴力和恐懼,紅髮一次次摧毀她的愛戀。

 

她用手指侵入他,裡面乾爽的沒有一滴精液,大發脾氣忿忿低語:「我最討厭陰莖,我要把往裡面捅的髒東西摳出來,魔王會給予懲罰!」

 

紅髮制止她小小的手指繼續胡亂抽動,一舉用力地把孩子甩上胸膛,像美麗危險的猛獸叼咬著幼崽。烏塔愧疚成癮,她怎麼可以傷害他,在他的懷抱裡嚎啕大哭,香克斯就是香克斯,不是她最討厭的陰莖。魔王是我的朋友,魔王也是我自己,我要懲罰讓香克斯不幸的世界!

 

他無情地打斷了她的情緒潰堤,如狠咬幼崽脆弱的頸子,不聽話的孩子要打屁股。不多也不少,最多重重打三下,烏塔含著淚水,恢復鎮定了。

 

「烏塔的位置是屬於這裡,我留給妳。」紅髮指向胸膛。我給心臟餵食溫暖的血肉。歌會像血一樣滲出,而他聽聞花朵將如何被他親自摘取、夭折,病痛臨身,她注定的早逝。乖,沒事,沒事的,他們再度相擁入睡了。

 

「香克斯,這一幅是風景畫,對吧?它在什麼地方?」烏塔甦醒後睜開眼,神清氣爽,紅髮一夜無眠。床頭上方的牆壁,映入這幅畫,她認識它。烏塔從很久以前就注意它了,卻模仿紅髮刻意忽略它的存在。嬰兒的眼底世界夢幻朦朧,亦同它,烏塔長大了,它的「空無」也從未改變。

 

「南方藍的巴鐵利亞。」紅髮回答。向望美的滄海。

 

「你有去過嗎?」好遙遠的地方唷。感覺是一個鄉下地方。前一刻叛逆,現在卻撒嬌著想去,又抱怨鄉下地方,小女孩極端的純潔,極端的自私

 

「沒有。」

 

「不會想去看看嗎?」

 

「不會去哦。」彷彿看穿烏塔下一秒會窮追猛捨問,紅髮簡單地陳述,海水將他掏洗,在他唇畔的笑意裡消融。「以前沒有去,現在,未來都不會想去的地方。」

 

「那麼,烏塔想要去,想要和香克斯一起去看這幅畫真正的樣子。」

 

「畫……真正的樣子?」紅髮的眼眶凝聚強烈痛苦,不再是陰影,被完全的黑暗隱沒,第一次提出疑問。

 

「因為感覺很平靜呀……畫,很像內心的世界。南方藍的巴鐵利亞,才是你的最終之島拉夫德爾。」天馬行空的想像力,烏塔經常描述她吃下歌歌果實後所進入的世界,強烈虛構色彩的奇幻詭詰。或許不是受到惡魔果實能力的影響,她內心世界一直大於現實的。唯有此,熱愛唱歌,創作歌曲,使她真正面對生命的殘酷,才不會化泡沫消逝。

 

「是嗎、的確很平靜呢。那個人在罹患不治的絕症後,獨自一人來到南方藍的巴鐵利亞遇見了愛人,與她許諾終生,生下一個孩子。

 

「欸,那個人的愛人是女人還是男人啊?」烏塔提出問題,其中的跳躍、靈活、潛藏的天真,異常,紅髮難得陷入了育兒的煩惱。下次有空再去找瑪姬問問吧。大事化小,小事化無的心態。紅髮偏頭笑著便不怎麼在意了。

 

「烏塔,世界上只有女人才有辦法生下孩子,妳是特別的,和魯夫一樣。那個人在死前,孩子未出生前連名字都設想好了,女孩叫安,男孩叫作艾斯。」紅髮娓娓道來,雙眼深邃柔軟,自由的終點是平靜。

 

有了性別意識的雛形,關於愛、不滿、悲傷,正要開始體驗生命之歌。在這個巨大無垠的世界面前,烏塔顯得怪異、孤獨而瘋狂。她的內心世界是歌與魔王的混合體。

 

「我是女人,我要生下你的孩子。」烏塔從猶疑、再到毫無保留的相信,驕傲地承諾。

 

「烏塔就是我的孩子哦。」

 

她孤苦伶仃,她相信,他們會深深地望入彼此的眼睛相愛。我幾乎要成為你的骨肉,你的脈搏呼吸,成為你的痂痕長出新生嫩肉,鍍上光輝的左手幻肢。

 

當紅髮選擇不再拋棄她,卻不攫取什麼,他的憐惜如海鳥墜死在海面上。

 

人類的喧囂,焚毀,消逝在她的歌裡。血沫從她嘴角流下,記得艾利吉亞島上發生的所有事,殺人應是……令人無法入睡的東西,紅髮卻聽著枕邊的烏塔,不符合愛唱歌的小女孩年紀,發出一個愕然的、深沉的鼾聲,塞滿了滅國的靈魂的恐怖哀嚎。

 

紅髮把懷裡昏迷的烏塔,託付給艾利吉亞的唯一倖存者國王高登,同意紅髮以父親的立場去守護烏塔。紅髮會扛下罪咎和責任,公開向世界政府表明,是他摧毀了美妙的音樂之島,他的選擇或許僅僅又是一個逃避。

 

她有罪,但更不能浪費烏塔在音樂上的天賦,要栽培成世界第一的歌姬。紅髮偏心坦白。而高登慈悲地寬恕一切,女孩的歌聲已不是沾染人的血肉,白羽豐滿,願拂曉以天使之唱呼喚魔王。絕對的古典神聖。

 

魔王乃祝聖之物,充沛聖歌的讚美,艾利吉亞的子民能在死前聆聽福音是幸福的。

 

然而高登告誡紅髮,離開地獄前萬萬不可回首張望。

 

冥途將盡,紅髮遏不住胸中愛念,撿起她一刻,便無法停止拋棄她的想法,因為他的一切始於羅傑。現在放逐於她在與世隔絕的孤島,卻矛盾轉身確定烏塔是否像往常一樣跟隨在身後,使其墮入冥界的無底深淵。

 

呃啊啊啊,背後突然傳來高登的悽慘喊叫。

 

紅髮回首,烏塔的霸氣覺醒,唱著有翅的語言,指揮棒灌入未知而純黑色的力量,猶如燒紅的暗鐵、細倒勾的刀鋒,刺穿了高登的胸肺。

 

善良的老國王倒下,天使均可怕,烏塔的身影不經意浮現,置身在音樂冥府的幻影。

 

我的名字。

 

我的音樂。

 

我們出生在不同的時代,我們或曾有之的憂懼,一同被拋棄的痛苦、孤獨、恥辱、絕望,在她的那一刀之下全部消失了。香克斯,我憎恨著你,但我更愛你。我愛你。

 

「烏塔,妳殺害人了……還想繼續唱歌嗎?」紅髮悲愴地望著女兒,他活著無一不存在的無所遁逃,他的雙腿終於動不了,竟是那麼的,痛快。他敘述所有的真相。

 

「誰呀?」烏塔溫順地說,「他會死,都是你拋棄我害的。」時間的靜止,焚毀的艾利吉亞,紅髮抱起她快步離去,她便靠在紅髮的胸膛上。

 

慎重表達出一個決定,烏塔以紅髮海賊團的音樂家為名譽,不休的唱歌感到異常的口渴,那樣幸福的悲劇感。

 

女孩叫安,男孩叫作艾斯。爾將弒父,將與其愛人交合。

 

高登告誡紅髮,離開地獄前萬萬不可回首張望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※奧菲斯。希臘神話中的一位音樂家。

 ※天使均可怕,均是形容數量(雷同均勢)聖經所描述的天使每次出現,數量其實都是很虛無飄渺,難以估算的數量,我喜歡用千均一力,等形容天使。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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